2022年6月26日
浪漫的体质,难得的喜剧,不可错过的好剧。

© 浪漫的体质
“秋宰勋,你爱过我。不对,准确来说,是用‘爱我’这句话,想让我走进你的套路。如果我不能迎合你,你便会责备我,把我抛弃,想要驯养我。你不是想去爱,而是想去拥有。你从没有向我妥协的想法,只想把我圈养在你的套路里,把我的愚蠢当作人质,随意对我的感情作出裁决,对我无止境地要求你想要的东西。如果那种要求不能实现,就责骂我,把我抛弃。你,真的,爱过我吗?”
开始,是离终点最远的地方。在最难预料结果的时间点上,无数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相遇,无数的价值观相互碰撞。在数百数千种感情和状况之中,人们的解读不可能次次相同。面对没有确切答案的问题,我们会讨论,并寻找答案。“开始!”开始虽是向着结局奔跑,但我们不叫它结局,而叫完成。不赋予成功和失败任何意义,开始的意义在于完成。享受当下的心动。当然,也会有大大小小的暗礁不请自来。
三十岁,拿年轻当借口迎来只会是大人该受的指责,若因为把自己当大人而说大话的话,反而会成为被嘲弄的对象,是个奇怪的年龄。刚刚过了那个年龄的现在,我们正面临着真正意思上的独立。
恩静:“我想了一下,觉得我们的年龄真的太好了。在重新开始些什么也不会觉得尴尬的年龄中最老练,在重新开始些什么会觉得有些暧昧的年龄中最为敏捷。”
寒珠:“啊,突然觉得有了活力。原来我们还年轻还很聪明。但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变得聪明,聊天要有一些欠缺的感觉才有趣,而我要跟你们聊到死为止。”
真珠:“别为了提高聊天的趣味就做些蠢事,也别因为聪明而感到自满,说年轻也别真的觉得自己年轻。最重要的是,按我的想法是,全身心集中在现在给予的危机中,大概是不会扩大危机的唯一办法。”
摘自:浪漫的体质 E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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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周看十三邀Papi酱那一期,小姜说从几年前开始突然感受到网络上的极端评论特别多,而且以前可以做的很多东西放到现在都不敢想,完全没法做了。结合自己最近的生活经验,个人感觉这些情绪上的爆发和不可控,也许一部分是故意创造出来的,有意制造混乱和对立,还有一部分是“堵出来的”。情绪需要有渠道抒发,否则人会变的狂躁。现在的各种审核这么严格,意味着很多人在真实生活空间越来越逼仄的同时,虚拟世界的话语空间也变得很狭窄。对一些现代来人来说,虚拟世界可能就是情绪的唯一出口。“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让所有人的思维都汇聚到一条河流中,而不是变成毛细血管样的小溪流铺张开。如果非要解释,那就是单独的河流比较好管,有一道闸门就行了。更让人觉得吊诡的,是让众水流汇聚到一起的同时,做着的是加高河堤而非疏通流道的事情。
今天啥事没干,主要是和审核大战八百回合。截止目前还未成功。
2022年6月27日
竹白,你好哇
早上折腾半天推送还是失败,在标题中加了“岁月静好?”几个字竟然就发送成功了,心想这是什么荒诞剧情,隔几分钟再回头一看,推送又被删除了。美其名曰“用户举报后经审查”,但那会还没人看呢,就是审查员自己搞事,在这装什么呢?
无奈去搜了一下好用的博客平台,发现原来除了公众号还有那么多低调且好评的网站可以分享长文章。看网友们的推荐选择了竹白,注册很简单,整个界面也很简洁,功能更是简洁到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空间日志一样。当然基本的编辑需求都可以满足,少了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对文章内容可读性的要求。不过还是想把阅读体验再提高一些,这点是在使用读库App的过程中体会到的。优秀的排版和设计与文章内容相辅相成,会让阅读体验更流畅,也有利于将读者留住。此时网上阅读似乎又和纸质阅读有了些共通性,毕竟多数人都是通过视觉接收文字再咀嚼信息的。
前几天看到一个博主发了条动态,是说她的学生在用一款App,好友之间互相连接后,对方的桌面上可以随时显示自己最新上传的几张照片,且也仅此而已。我的第一反应是,似乎很不安全?第二个感觉和这位博主相同,就是进入信息时代的人们为啥要用这种方式来交流呢?确实是“很虚无”。我们拥有了这些快速交流的手段和方式,实际上却有种拉远彼此距离的感觉,而对那些真正远距离的人们,通过高科技沟通竟然也只是分享照片么?仔细想想后者似乎确实是这样。原来我们能发帖、跟帖、回帖,发博客,写长文,现在因为快节奏的工作生活,时间被碎片化,连沟通都变得追求“短平快”。那种在公用电话亭把电话卡打到没钱,抱着座机煲电话粥,写好几页的纸质信,这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在各种社交平台里发送的几张照片和两行文字。倒也不是说要怀念过去“谴责”现在,而是想说我们每一次的技术迭代应该都是向着服务人的方向去的,越来越简化的表达是很方便,但好像也增加了壁垒,在了解彼此的深度方面,减少了一些可能。同时人也变得对长文没有耐心,“太长不看”已经是一些网友的口头禅。
不过最近几年似乎长文又有些“回春”。之前在哪里看到过这个总结,说新浪从博客到140字微博,后来又打开长微博的发送渠道,再到现在超字数发送不局限于会员使用。也许大众逐渐发现了自身对长文阅读与大段落表达的需求以及它自身存在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就像现在相比于其他来钱快的行业,出版业虽说仍然很艰难,但很多人正在重新拿起书本,不论是网上阅读的形式还是真正的实体书,阅读被重新提起,也被更多人纳入了日常的生活方式中。另外在审核越来越严格的现在,很多事情越不让说就越想说,并不是“反骨”,是因为很多事情不争取就真的会消失。
清早给一位大神留言问怎么搭建自己的blog,对方将自己之前写过的一篇博文分享给了我。一打开全是代码,C++的界面映入眼帘,头晕的同时竟也有些兴奋。原来怎样都绕不开敲代码啊,曾经让我头疼还差点挂科的编程又回来了。
以上为我在动森进行一番土豪消费后的行头,欧耶(图文毫无关系)
2022年6月28日
订阅?订阅!
在竹白上订阅了一个分享美食的专栏1000小食报,文章写得很好,推荐!写下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同平台给人的感觉确实有很大区别。好比对微信公众号来说,更多的是关注了创作者,而对竹白这类叫newsletter的平台,则是订阅了专栏——虽然创作者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ta产出的作品。
“订阅”这个词我第一次接触是在小学,那会家里会订好几本期刊杂志。爸爸最爱的是航空知识,妈妈最爱的是大众医学,其他还有科学画报,报纸嘛就是报刊文摘。这些或彩印或黑白的纸质刊物在我家随处可见,多数是在床头柜上,也有些堆放在厕所,作为马桶读物——这样蹲坑的时候就不会无聊到只能读洗发水沐浴露背后的说明书了。
科学画报的存在对儿时的我来讲可以说是神来之笔。上面会刊登很多科普知识,给我贫瘠的作文书写提供了许多宝贵的论证素材。最后几页往往是科幻微小说,配上天马行空的插图,读来蛮带劲。报刊文摘里的文章则更加日常,每次拿到手第一件事就是看报缝的笑话,当然找其他杂志上的笑话肯定也是轻车熟路。这么一想,那时候的信息的来源有限,也不如现在这样短平快,因此印在纸上的笑话就别有一番时效性——谁先读到,就有了分享给别人的优先权。但随着时间流逝,我们也许仍会时不时翻出老笑话来讲,此时笑话内容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它勾起的回忆和它在往昔时光中的分量。
那读完的报刊杂志怎么办呢?印象中妈妈都把它们称斤卖掉了,有些时间还近,就先留着,可以当作我摘录的素材。啊,这一瞬间惊觉原来二十多年前的我就已经在做手帐了啊……当然没有现在流行的手帐这么花样繁多,无非是把喜欢的文章片段剪裁下来贴在本子上。而这么做的唯一原因是,我太懒了,懒得做抄写。“过期”报刊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变相收藏。
说是这么说,最后那个贴满报刊“截屏”的小本子早已消失不见,不知去往何处了,但它的样子我还记得,是一个塑料皮,且因为贴满了剪贴报而变得鼓鼓囊囊的横格本。
除了在本子上做剪贴报,小时候还会做手抄报和黑板报。手抄报就是在一张A3的大纸上涂涂写写,文字主要是文章节选,段落间会用各色彩笔画出想要的边框分界,有一种古早版博客页面的感觉。黑板报就是放大版的手抄报,想想那似乎是一生中为数不多的使用彩色粉笔的日子。而现在很多授课都变成了显示屏+PPT演示,教室后面的黑板报更像是上个世纪信息和审美的剪影。
竹白上的文章读起来让我觉得原来那种浏览报刊杂志的体验回来了。尤其是“引用”这个功能,会在文字的左边生成一道竖线,这个排版莫名给我一种报纸夹子的感觉——这些文字像是被拎了起来。也确实是被推送的创作者从大段的文章或者影视台词中拎了出来,整理好,再分享给更多的人。而阅读他人书写的文章又给了我一些启发,也发现了自己的不足。文风可以多样,“记录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但也许能再增加些门类呢?前面也提到,简单的排版对内容的可读性会有更高的要求,所以我在这里也能做更多样的事情吧!
写了几个月的长文章,在此刻才拥有了作为创作者能感受到的乐趣。

2022年6月29日
小森林,我心中的小森林

© 小森林 夏秋篇
很多人会在圣诞节那天看Love Actually,而我会在每年夏天进入梅雨季时打开小森林。
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了,对于一些人来说可能我这个习惯或是仪式感有点莫名其妙,但对于喜欢美食的人来说,错过小森林可算得上是一大遗憾。
夏篇最爱的一幕,是市子做完农活在自家后院的水槽旁,将自种的刚刚收获的新鲜番茄从冰凉凉的水盆里拿起并大口咬下的瞬间。那是一个侧影,看着市子因这一口番茄从燥热变得舒畅,我会在心里默叹:夏天来了。
而夏的第一幕却是生火。
因小森的地理环境以及气候条件,夏日的雨水很多且湿气萦绕无法散去,导致家具都生了霉,仍然烧木取暖的市子家此时会利用炉子生火来驱散家中的水汽。这也引出了第一餐,烤面包。相比较红案,白案对我来说一直都很难。开始掌握不好粉水比,做面点容易搞成一滩泥,在初学时经常出现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尴尬情况。尤其是西式面包水分大更会如此。因为中国人习惯用蒸,而国外的面点是烤,所以需要提高面团中的含水量来抵抗烘焙的高温。并且好的面包要有比较好的筋性,很多品类都要求能拉出很薄的膜,所以对制作环境的温度和湿度也有很高的要求。而市子做面包的过程很简单,先将材料全部混合大致成团,直接发酵,再排气整形进行第二次发酵,这期间等待炉火熄灭,最后利用炉内的余温烤制面包。每次看她揉面都会给自己一些鼓励——原来这样做也是可以成功的——因为这室温可太高了啊。根据我了解的一些面点知识,如果室温太高,面团在揉的过程中也在发酵,二氧化碳会影响面筋的生成甚至会打断已经形成的面筋,这样最后面包的组织和口感就会差一些。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啦,因为并不是撕开来吃,而是切片、烤脆再涂上厚厚的果酱或者巧克力酱。入口那声“咔哧”的瞬间,是制作者、品尝者和面包本身共有的高光时刻(好听就是好吃!)。可能也是在此时,小麦的意义和使命才算真正告一段落。
市子在做饭的时候总会想起妈妈和十几年前小小的自己,因为“儿时的味道总是忘不了”。那味道带着记忆和体温,找到了那个对的味,好像就有了与时间“搏斗”的勇气,也有了将时钟回拨到过去的能力。市子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欺骗”和糊弄,将“肚子饿了会叫是因为胃里住了青蛙”信了十几年,也一直相信那个伍斯特酱油和“抹了吃”的nutera榛子巧克力酱是来自妈妈的菜谱,是自家独有的调味,直到在商店里看到了市售的伍斯特酱油和Nutella酱才恍然大悟。而我却是在看到市子做酒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印象中妈妈做酒酿的次数不多,可能因为是在我上大学后妈妈才有心思做自己的事情,也会乐意在我回家时露一手,所以我也只有在放假期间品尝过几次妈妈自制的酒酿吧。与市子在夏天最热时做酒酿不同,我尝到酒酿的时间似乎都是在冬天。北方的冬天家里有暖气,妈妈会把蒸好的米饭放在一个深盆里,拌上酒曲,然后把饭压平,中间用干净筷子戳一个小洞,再盖上盖子,包好小被子,放在温热的暖气旁。这之后就是等待,等待酒曲将淀粉分解为酒精,做法无误的话,时间自会给出香甜的答案。有一次放假回家,姥姥也做了酒酿,但那次失败了,好像发酵了许久,那一盆米还是一盆米,窝窝里没有渗出大量米酒,具体原因我也太不清楚。虽然如此,那一盆变得粘稠的米也依然散发出酿造的香气,最后只盛出一碗稠稠的浆液,也是好喝的,口感非常顺滑浓郁。
当然小森林中除了一日三餐,除了与家人、朋友、邻居、爱人之间的关系和情义,还有对家和人生的思考。夏篇里,市子得知佑太回到小森是为了直面自己的人生,而她称自己“是逃回来的”。在很多个需要独立做出选择的时刻,我也会感受到自己的逃避,而有时则会在事后用“逃避”来解释当时的选择,这可能是另一个层面的“逃避”吧。不过也说不准,因为每个人的感情和状态都是流动的。虽然我不能像看电影一样以上帝视角看到市子的生活、预见她未来的选择和人生那样看到我的未来,但当我回望自己做过的决定,能真切感受到自身的变化和成长。
古话说民以食为天。市子每年吃着去年收获的大米做成的便当割着今年的水稻。人和植物,植物和季节,就这么一茬一茬,像啮合的齿轮,滚滚向前。现在更相信是植物更聪明些,虽说看起来是人类选择了那几种小麦和稻谷,而实际上也是这几种粮食借由人的手和搬运,从一个洲跨向另一个洲。是它们驯服了我们。世界万物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神奇,要势不可挡。
过几天也做米酒来喝吧。

© 小森林 夏秋篇
2022年6月30日
她叫刘小样

© 半边天 我叫刘小样(点击可观看)
清早在上班路上一口气看完了人物在2021年的采访 平原上的娜拉(点击可阅读),讲的是刘小样的故事,是那位说出“宁可痛苦,不要麻木”的农村妇女。文章将她从接受半边天采访到现在的这二十来年的生活串了起来,文笔真不错。
整篇内容读起来很写实和朴素,没有过多的噱头,给我一种二十年前看焦点访谈那样节目的感觉。但其中的很多潜藏的词汇又让文章变得不那么普通,比如“褪色的砖墙勾出头顶四方的天”,好像是一幅素描上加的几笔阴影和深色描线,瞬间让图景立体起来,也像是一张白纸,因为几道折痕,变成了一只纸鹤、一只青蛙,变得鲜活起来。
刘小样和我的妈妈同一年出生,看到她的人生轨迹我常在想如果我妈妈也是相同的处境,或者说我如果和她是一样的人生,心境会如何呢?会比她更好吗?文中几次提到鲁迅的「娜拉走后怎样」。「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因此只得走。」每位女性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觉醒时刻,但其实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属性,可能存在于潜意识中。重要的不单是觉醒,还有觉醒后作出的选择和心态的变化。之后要以什么方式适应外界环境呢?如果现实与内心所想差距甚远时又该如何自处?要一直坚持自己所想吗?在“痛苦”和“麻木”之间如何平衡或者说在这两者间如何选择?也许这些可以算是人生课题吧,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而且不得不说,这些课题对女性来说更加艰难,有些是独属于女性的孤独时刻。如果说主流叙事本身带有重重阻碍,那么非主流叙事中还夹杂着想象不到的道德审视和偏见,这些是更让人感到窒息也更难以跨越的部分。
说这篇文章读来不错的另一个原因是,内容多数仅仅是对当事人生活的描摹,来自笔者的主观感受并不多,即便有,也是隐藏在对环境描写的叙述中。这样的文字反而给我一种沉浸式的阅读体验,我能从表达中体会到刘小样写过的“我的世界太平了”的感觉,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反而力透纸背。看到刘小样一次次“出走”又一次次回来,看到她开始对自己内心“对外界向往”的那部分进行的一刀刀修剪,看到她对自我的审视和克制,很多个时刻都让我难过得想哭。我的一个很肤浅的感受是,她生错了时代,也生错了地方。看着她的情绪不断喷发又再度被压抑,我竟然像热锅上的蚂蚁,很像帮她但又觉得无能为力,甚至觉得好像没什么好的办法能解决她遇到的困境。
然而终究是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刘小样是懂的,她明白内心的不甘到底来源于何处又为何无法排解。
这位自认为不彻底的反叛和出走者,回到20年前出发的庭院。在一个人的庭院,她把内心和过往,放在磨盘下,昼夜不停地研磨、辨析和探寻。
她想过,如果当年「配的是一个别的人,那个人彻底地不合自己心意,彻底地没有共同语言」,那么她可能也就没有这些纠结,「彻底飞了。」
在重新一个人打转的日子里,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新旧杂糅,以及直面自身有限性后的虚妄:
「有的人以为我这人思想前卫,『她怎么那样考虑问题』,其实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是一个太传统的一个人——我传统的东西根本也揪不掉,新的东西够不着,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下。」
「我没觉得这是个悲剧。我这样的人,也许很多,只是咱不知道。即便发生在别人身上,也不能说是悲剧。我不会报以同情,怜悯或者怎么回事,我可能就是欣赏。」刘小样觉得,最多用「悲壮」来形容。
「我觉得就是个悲壮的东西。悲壮的东西,它本身就有美在里头呢。」
摘自:人物 平原上的娜拉
这部二十几年前的影像连同这篇二十年后的记录,是这个时代的遗珠,也浓缩着无数个娜拉。以前总觉得我们能走得更远,但,真的是在向前吗?
© 半边天 我叫刘小样
2022年7月1日
回头望望 沧海茫茫
早上看到单读发了推送,想让大家分享一些关于香港的印象或者记忆,才想起之前似乎写过一篇关于游玩香港的小文,翻找半天竟发现没发在往期工号里。那就放在这里吧。
看编辑时间,这篇写于2021年3月份。写下这些的时候只觉得很羡慕自己当时的勇气,也很想要再度拥有这种勇敢。而一年后重看,一切都不一样了。不论是生活本身,自己对世界的认知,还是对未来的希冀,全都不一样甚至无法回头。这其中萦绕着大剂量的难过和眩晕,有伤心,更多的是无奈。
也许一直都很糟糕,只不过还未触碰到我的安全区而已。过往真是轰轰地跑远了,握不住抓不紧。还有什么也一并被驱赶远了。这些“什么”逐渐变成了不能说出口的东西,变得无法讨论更无法获得。以前的不理解,终会理解,感同身受有时真实存在。
初到香港时,觉得上海和它很像,呆满七天返回大陆,更觉得它们内核的耀眼处仿佛是一对双胞胎,彼此遥遥呼应。而现在的这两座城以及两座城里的人,更似是带着一些隐喻在过活。也许未来,我们也会切身体会到这些,又或许,我们是一直体会着却不自知。
二十五年弹指一瞬,三年也不过是一滴墨点。
历史的河,究竟会流向何处呢?

摘自:东方之珠 词/曲:罗大佑
2022年7月2日
大风吹,大风吹
乘电梯,来自地铁站内的风呼呼地卷着扶摇而上,吹起短袖T恤的下摆,衣服像是一个突然接通了鼓风机的塑料袋,我则化身为大力水手波派。
啊,好凉快。
一周前才发现了夏天保持凉爽的穿衣小诀窍,就是让上半身皮肤与衣服之间的空隙保持通风。所以连衣裙也不一定真的凉快,也许跨栏背心等相似单品才是夏日的不二选择。穿衬衫的话,衣服不要掖进裤子里,就让风来来去去,自然风是最好的冷气。想起小时候爷爷奶奶家有一台巨大的立式电风扇。铁的护笼铁的扇叶,连开启和换挡的按钮都是金属的,它只是立在那就威风凛凛,运行起来更甚,发出哗啦啦轰隆隆的巨响,让人有点害怕。但大扇叶也确实带来更大的风。每次冲回家都会第一时间打开风扇,然后将上衣下摆撩起成一只喇叭,让肚皮或是后背就这么直直对着风口。风带走汗,汗带走热,只需几分钟就凉下来了,好不快活。那时还未发育,没有内衣的束缚也未被它牵累,在夏日少受了许多热的苦,而一缕缕风也可直接拂过每一寸肌肤,舒服极了。
说到裙子,经济独立后买过三件裙子,两条连衣长裙,一条连衣短裙。那两件长裙只适合在春季末入夏前那段不冷不热的时间来穿,优雅又舒适,而那件短裙,至今仍有些适应不来。因站立时它的长度刚刚好,坐下后却因为臀部的曲度使得后侧裙摆变短,只得两腿并拢端坐,而且稍稍挪动就觉得内裤要贴在凳子上了!如同之前颜怡、颜悦和王勉合演的那个脱口秀,女生穿短裙就是在裙子里穿两条短裤——外面那条是为了防走光。那么如果是连衣短裙的话,相当于身着的是长款上衣和短裤的组合套装,多热呀。女性前辈们争取来的穿裤装的权利真是太可贵了。
如果大环境能让女孩子们不再怕走光,走光也不会感到羞耻,“走光”这个词不复存在,那该多好。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