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6日

不论是《雪花》《奥林匹克颂》《让世界充满爱》还是《Imagine》,当音乐响起的时候都会让人不自觉地感动甚至落泪。《雪花》和《奥林匹克圣歌》自不必说,童声就是最好的疗愈。干净、清澈、透亮,和冰雪的主题完美融合。真是太纯净的声音了,孩子们仿佛置身教堂、山间、海岸,在其间吟诵,听着听着就感觉热泪盈眶。马兰花合唱团孩子们的合唱虽然稍显稚嫩,但足够真诚。大家即便听不懂希腊语,也能从中感受到歌曲想表达的壮丽和圣洁,足矣。

如果《雪花》仍带有一丝孩子的纯真,那《让世界充满爱》和《Imagine》就是站在成年人的角度对世界许下的愿景。后两首可以算是流行音乐中的经典曲目了。《让世界充满爱》作于1986年,制作背景是因为那一年是世界和平年,而《Imagine》作为国际奥委会保留曲目,传达的也是和平与爱。事实证明好的歌曲会被一代代传颂也值得被不断复刻。2008年汶川地震,《让世界充满爱》作为赈灾歌曲在美国在由华人华侨举办的赈灾义演活动中被传唱,2020年新冠爆发,《让世界充满爱》又一次被重新录制为音乐视频为世界带去力量。而《Imagine》的分量自不必说,作为约翰·列侬最畅销的独唱曲目,当它在伦敦奥运会的闭幕式上响起的时候,全场沸腾。这也是我第一次听《Imagine》。伴随着歌声,约翰·列侬的视频录像也显示在大屏幕上,给喜欢他的人以无尽的抚慰。表演用的是他本人的原声,对很多喜爱他的音乐的歌迷们来说,也确实是非常难得并值得珍藏的一幕吧。

似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提及“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词了,上次听到这个词是什么时候呢?说小一些大家都低头忙各自的事情两耳不闻窗外事,说大一些世界上还有很多国家陷于战乱。新冠疫情刚开始的时候还发生了各种污名化的指责,甚至到北京冬奥会举办之前,各国还因为政治分歧在互相撕扯。科技的进步让空间距离不再是问题,我们不会再因此产生隔阂,但世界真的变成“地球村”了吗?这个词汇本身及其引发的概念似乎反而离人们越来越远了。只是希望世界都能尽快好起来吧,和平和健康都非常来之不易,也是最大的福祉。


下午听Nice try新一期播客,主播们聊到在看悬疑剧时会不会主动推理谁是凶手这个话题。突然想起之前看《利刃出鞘》的解析,说持苹果产品的人物都不是坏人,因为这是苹果官方的要求——使用他们产品的角色形象都要是正面的。我个人觉得此点堪称悬疑推理剧的最大场外干扰因素。这不刚看到《异教峰》中的一个一直利用凶手匿名提供的消息作为新闻报道素材的记者接到陌生来电(不过还不清楚是不是凶手打过去的),仔细一瞅,他用的是苹果手机,看上去iPhone 8,要么就是iPhone SE2。Fine,排除一个错误答案!


今晚女足在落后的情况下扳平比分最终以3:2赢得亚洲杯冠军,全网沸腾。看到vivi说“足球真的很好看,欢迎大家来看足球”的微博,想起爸爸也是球迷。印象中有一天晚上起夜,迷迷糊糊看到客厅的电视机还亮着光,定睛一瞅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两个聚精会神看球儿的人——我爸和我妈。俩人一直细声细气地说话但还是难掩他们的兴奋。我总觉得这是妈妈在陪伴爸爸做他想做的事情,也是他们在互相成就对方的梦。

是精彩的比赛,也是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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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7日

刚出门透着楼道里的玻璃向下看了眼,地上白白的,以为路面是干的,心想还好没下雨,结果推开楼门一看,台阶上、扶手栏杆上、地面上、树枝上全都积满了雪。难怪昨个白天感觉很冷。天气预报显示是小雪,可这小雪的体量和密集程度再配上妖风,都赶上大雨的威慑力了。我满脑子只有两个字:离谱。下了地铁老老实实打车到公司。

姑姑说江苏这边都是年后比年前冷,但今天下雪的气势估计也让人有些始料未及。上一次南京下这么大的雪还是2018年年初。那阵子南方好像都普降大雪,我去参加燕儿的婚礼当伴娘,另一位好友因为临时有事去不了,就把她的伴娘服寄来让我一并带过去。坐在高铁站候车厅等待的我真是身负几重重任。眼看着由北向南的好几趟车都晚点延误,暗自庆幸自己是一路向北,也默默许愿别出什么其他岔子,还好最后顺利到达目的地。婚礼结束当天中午,急忙扒了两口饭就往回赶,因为看天气预报说第二天江苏下暴雪,我怕高铁取消自己被拦在河北回不来了。到南京的第二天,早起拉开窗帘,果然如天气预报所言外面是大雪纷飞,白茫茫一片,和今天一样也是雪花漫天飞舞。真可谓“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又形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面对奇景时方觉古诗词的精辟和优美,而此刻心中也只得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时间再往前推,大二还是大三寒假返校时也遇上南京下大雪。习惯提前返校的我走到校门口傻了眼。路面上的积雪非常厚,学校里还没什么人,也就没有被踩出来的路,仅存的没有积雪能走人的道也是汽车轮胎压出来的窄窄一条,上面还攒着些融化的雪水和凝结的冰碴。当时的行李箱还是老式的尼龙材质,好不容易拖回宿舍,一打开发现内里的布料和衣服都被浸湿了。

打字的功夫,雪又下得更大了。扑簌簌的小雪花变为鹅毛大雪,被疾风卷着横飘过楼宇间,盘旋着在空中飞舞。旁边克莉丝汀城堡被白雪覆盖,多了一丝童话的韵味。远处一片银装素裹,像是起了大雾一般蒙蒙看不清,天上满是雪花,空气看着都要饱和了。从办公楼的玻璃向外望,仿佛在观赏一个巨大的水晶球,又或者,我们现在就置身于一个雪族馆里呢。


在网上找到冬奥会开幕式运动员入场配乐的歌单,除了最后一首《歌唱祖国》,其余都是西洋交响乐。开幕式当晚看到入场式时,基本上每首曲子都能让我有莫名的熟悉感,不仅因为一些曲目是上学时大型演出活动必备的背景乐,更多是在于儿时在家也听了很多西洋乐。爸爸很爱交响乐,家里有很多盘他出差时从外地带回来的正版CD,其中各国国歌和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组曲是最常听的。为此爸爸还趁着妈妈带我回姥姥家的空隙,自己拍板儿买下了索尼DVD和全套音响。至今二十年过去,它们仍在服役。此时不得不说索尼大法好。《无间道》里那句台词怎么说来着,“中音甜、高音准、低音沉,总之一句话,就是通透”。冬奥会入场式背景乐中有好几首柴可夫斯基的曲目呢,如果爸爸在的话肯定会激动地打拍子吧!


要么说人类确实应该珍惜自己能欣赏周围美景的那个状态和当时的感受呢,因为那个时刻往往是悠闲的,有空的,可谓闲情逸致的最好阐释。而快到下班的时候脑子里满是着急怎么回家,会不会赶不上车打不着车这些事,完全没了早上的兴致。再加上冷飕飕潮乎乎的天。唉,南方的雪天真不好受。

南北方下雪在感官上存在很大区别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雪花的质感完全不同。北方的雪花是干的,从外面回到室内只要拍拍抖抖就能弄干净,基本上不留痕迹。而南方的雪花是湿漉漉的,好像在下落的过程中就在不断融化,外面包着一层液体,落到身上很快就化成水,或者直接手拉手化成大面积冰渣粘在衣服上,所以在南方的雪天里行走一定要打伞。

路面的积雪到下午已经被车轮压成泥汤和冰碴子,踩上去又湿又滑。回家坐公交时押错宝,在站台站了半个多小时才等来公交车,上了车一收伞,掂了掂分量,伞可能重了两斤。伞面上都是冰渣,很难抖掉。

人果然是在面对现实的时候才能去掉如梦如幻的滤镜,但时不时做做梦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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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8日

如果昨天滑雪项目的关键词是苏翊鸣,那今天就应该是谷爱凌了。好优秀的两个人啊,努力、自信,又有天赋。

在网上看到不止一个人说感觉冬奥会比夏奥会看起来更加轻松。不仅因为项目本身的趣味性很强,而且也明显体会到选手自己也是非常喜爱和享受所从事的运动的。除了某些不太规矩的运动员和裁判员,其他人的表现也让整个冬奥会的氛围有些“去国籍化”,真的让人感觉“地球村”不是梦。可能不单是因为很多选手自身物质条件就比较好,而且他们家庭的精神教育也蛮到位,尤其像谷爱凌,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在满满的爱和包容下成长起来的孩子。真的就像她答记者提问时所说,自己没有想赢对手,只想不断挑战自身的极限,也想看看人类的极限在哪里。

谷爱凌夺冠后,有很多网友搜出她以前参加活动或者发表演讲的视频或截图,对我这个运动小白来说,她的形象更加立体了,甚至给我一种很奇特的感受。我看到的似乎不是一位女性运动员,而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想敢做的“儿童”。那种自信和阳光尤其像学龄前的儿童的,虽然戴锦华老师说,她认为儿童本身也是为适应人类社会化而产生的定义。不过我着重想表达的是,我在她身上没有看到性别规训的影子。这种由内而外、由自身体会自然而然生发出的表达以及对外界声音的反馈都看不到现在生活中普遍在她这个年龄的男性和女性对待外界态度的“特征”和表现。这点让我觉得很神奇。感觉她的家人就是简单地把她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的。不过即便她自己在各方面都已经非常优秀,也拥有很好的条件,她仍没有忘记自己女性的身份,也时刻提醒世人女性在社会中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在现实中仍旧存在女性被不平等对待的事实,还不忘鼓励身边的女性朋友和她一起运动,看到自身的无限可能。

真优秀啊,才十八岁就能明确自己的方向、做自己喜欢的事并有能力把事情做好,是有天赋又非常努力的人。

2022年2月9日

真正的悠闲或者说打发时间在我这里可能不存在。“摸鱼”听起来很闲吧,那也是在繁忙或所谓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来做其他事,而不是在大片的没有任何安排的时间里随便做什么事。而不得不说本人在“忙里偷闲”这个领域的能力还挺强的,永远能找出几分钟做与正事儿毫无关系的事情,而且兴致勃勃专心致志。可能这也是从小的培养出来的。比如做题的时候到处抠抠摸摸玩玩,甚至会去观察腿部汗毛的长势!

我:“是一个倒钩形状的汗毛诶!”
坐在旁边的我表哥:“你做题看啥汗毛??”

问题在于,如果真的给我整片的时间让我随便干点啥,我反而想不出要做什么,而且对“摸鱼”时乐此不疲的事情也完全打不起兴致。每次复盘有大把假期的时候自己都在干嘛,结果发现基本都在家待着。叩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出去玩,并立誓下次放假一定要出去耍,结果假期到来我还是会选择在家待着,或者换个地方继续在房间里待着。对我来说在家且尽量不动好像才算真正的放松,出去玩并不能带给我休息的感觉,反而像是在完成任务。但有些矛盾的是,像是平时的周末或者工作中间小请一天假的情况,我倒是斗志昂扬精气神饱满,觉得这一两天的时间不能浪费,档期安排得严丝合缝,结果时不时也会把自己搞得很累。

这么说吧,如果我中了两亿大奖,可能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是赶紧全部存进银行吃利息,要么直接给自己整成暴发户,派头就是像马未都说的那种:肩膀一抖就有人接着掉下来的皮草,手指一叉就有人给放上雪茄。简而言之没有中间的松弛地带。不过说到有钱,一些真正的有钱人可能会喜欢穿Polo衫啥的,也不会硬拗着穿名牌。之前看一个网友发文,说自己曾和一位富二代同学一起去超市买东西,为了不显得太寒碜硬是买了很多,结果结账时发现对方只买了一瓶洗发水和一支牙膏,问为啥,答曰:我只需要这俩啊。

就是说松弛可能也是需要习得的一种特质吧。或者说是一种社会阶层自带的属性也未可知。

2022年2月10日

从徐州丰县女子事件在过年前被曝光开始,我每天都在转发相关的讨论和报道,奥运会开幕后也每天都在刷新动态。不得不说这段时间整个人都在悲伤、担忧、愤怒和开心、自豪、享受的这两极状态间反复横跳,尤其是看到谷爱凌夺冠的时候,感觉非常割裂。一开始转发过为奥运健儿喝彩后的微博再转发徐州丰县女子事件时,会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是不是应该专心关注徐州丰县事件的进展,不该分心。但后来发觉这不是我的问题,社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甚至演化为一种现象,除了一些人的恶和思想的糟粕,还和一些官员的渎职甚至滥用私权有关。

单就这个事件就扯出一大批在80-90年代甚至2000年后女性亲属走失或被拐的家庭。今早还看到一则寻女的求助,走失的是一个1994年的女孩,黑龙江人,家中独女,2008年4月在北京大兴区下午上学途中失踪,从此杳无音讯。看评论是父母在北京打工,把孩子也接过去上学,谁想到竟然被拐走了。真不知道家人怎么度过这十四年的,家长一直都把孩子最后在监控录像中出现的影像留着。这还发生在北京,2008年8月就是北京夏季奥运会了啊,今年北京都举办冬奥会了孩子还没找到,而且也就比我小两岁。真让我有一种危险就在不远处,稍微偏离一点都可能会万劫不复的感觉。

小时候经常看今日说法,那时节目里也会提到青少年被性侵或遭遇其他暴力事件的案件。当时我就觉得一个人能全须全尾且身心不被暴力伤害顺利长大真是太难了。直到现在仍觉得自己拥有这样平静的生活是一种幸运。为什么女性对这类事件都感到非常恐惧并且深恶痛绝,是因为发生类似事件的概率并不低,甚至连留学海归想找一份普通工作都可能被带进“小红楼”那样的地狱里去,那还是在上海静安区啊。不说大的暴力事件,就仅仅是性骚扰和猥亵,可能80%以上的女性在一生中都至少会遭遇一次。我之前和女性朋友聊到这里,我说我也曾经被性骚扰过,对方的回答不是惊叹或者安慰,而是,“我也是”。

另外让我心情很复杂的一点,昨天看随机波动《讨与拐》一篇中讨论到为什么西南山区的女性容易被走上或者最终选择走这条路,是因为信息的不对等。除了传统的“嫁人能改变命运”的思想以及女性在当地受教育程度很低以外,还有就是她们从外界甚至亲人和所谓的“媒人”的描述中感受到东部沿海城市的生活是很好的,这似乎给了她们一种虚幻的梦境。很多媒人为了能成功拿到“中介费”,甚至不惜欺骗,隐瞒男方的真实情况。而实际上东部城市那些去西南山区“讨老婆”的人正是因为在本地无法解决婚育问题才去“向下讨”,自身条件也自然是很差,他们甚至需要借钱娶媳妇,最后“讨来”的老婆可能还要和他们一起还外债。今天看到一则新闻,调侃国外某大都市的地铁今年全面覆盖5G,而对比图是我国某山区在2016年就覆盖了网络,彰显了我国的科技实力。试问这种网络的覆盖对当地女性和其他弱势群体而言,真的有起到正面作用吗?或者说,为什么在科技及各方面如此发达的现在,还会出现徐州丰县这样的事情,而且从年前拖到现在都仍未得到解决,官方的三次声明每次的内容都是稀烂,公信力全无。而另一方面,为什么孙海洋寻子的消息能被大家熟知甚至作为原型人物拍了电影还在全国公映,而类似徐州丰县这样丢了女儿或其他女性亲属被欺骗、拐卖的消息却总是被封锁删除,甚至类似题材的《盲山》都无法在网络平台上播放?

还有那些疯掉的女人,她们是一开始就是疯的吗?还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们“疯掉了”?之前李靓蕾发文控诉王力宏,男方后来在回应中就暗指女方在发疯讲胡话。好像在这种博弈中,女性总被定义为疯子。但如同随机波动在之前一篇推送中所言,这“不是‘疯女人’是发声的女人”。某些男性很怕女性做出超出他们掌控的事情,就说她们是疯的,让她们说的话不具可信度;而另一方面,这些男性又对想要逃脱的女性施加暴力,最终这些女性中的一些人也真的出现了精神问题。

从徐州丰县事件开始看到的一切,给我感觉就好像是林克进入了黑暗试炼,周围一片漆黑,即便举着火把也只能照亮脚下的一片土地。其实更多的糟粕,是隐藏在目不可及的深处吧,又或许就在身边只是我们没有看到。但看到就要发声不是吗?就像《盲山》的导演所言,更恶劣的是视而不见。

女性真的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处境。越来越多的信息也说明徐州丰县女子事件不是孤例,看似个案实则是一些地方普遍存在的“常规操作”,而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是幸运儿呢?而那所谓的少数的不幸的人,又真的是少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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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1日

第一次碰上公交车在半路上趴窝,司机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还是没修好。距终点站只剩下几站了硬是没走到,最后只能在中间某个位置停车让大家都下车等下一班。

耽误的这十几分钟也让我在后续的骑车路上碰见了平时没见过的人。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突然感觉侧边好像停住了一个高大身影,斜眼一瞥发现是一个骑着山地车的外国人。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还是能分辨出他不是中国人,而且鼻梁很高,把代替口罩挡在口鼻处的围脖顶起一个山包包。这么看日常大家用的扁平口罩也确实不适用于高鼻梁的人。

我还纳闷他所在方向的直行是绿灯了为啥他还不走呢?突然反应过来他和众多非机动车一起,在等左转灯。真是入乡随俗啊,和中国本土的电瓶车一起跟着汽车在机动车道上左转。其实按理说非机动车应该和行人一起走斑马线的吧,但在小的路口或者车不多的情况下,非机动车们着急赶时间也都会选择和机动车一起直接走左转了。能这么说是因为我平时也会这么骑车,但没想到外国人也能领会这层含义并执行,还是说其实不分国籍都会这样?不过想想我会有“外国人在红绿灯方面比较守规矩”这种看法可能也是一种刻板印象吧,兴许人家很会变通呢。

2022年2月12日

下楼倒垃圾,听见一个家长在厉声说话,听语气应该是别家的小孩把什么东西弄坏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弄的,就知道撒谎,我就不跟你家长说了。”转头跟自家孩子说,“以后别跟他们玩了,听见没有?!”

成年人的威慑力好强啊,或者说家长制的权威太猛烈了,可以随便决定小孩的社交和生活,好像随时开启上帝视角看问题,并且一击即破。但其实孩子们是有自己的语言和社交圈的,能这样被成年人随意打破么?或许某些孩子是存在一些不好的行为,但直接让小孩之间断绝来往,似乎不太妥当实际上也不好实现。如果是敏感的习惯看大人脸色的孩子,那可能还会误伤了友谊,因为有时家长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待见那个别家孩子。我就因此伤害过我一个好朋友,总之是感觉我们之间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当然距离太远很少见面和联系也是一个原因。

那大人就能轻松快速斩钉截铁地决定自己再也不和谁来往了吗?可能也不见得。或许,和孩子大声说出来的那句“不要再和她/他玩了”,是成年人在自己的世界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吧。


天旋地转的快乐,但如果再这样我就是狗!请大家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