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7日
最近真是要少看社会新闻，暂时下线退网变成了必要的选择或者必须的选项。
因为我感受到了实打实的头疼。
如果说前段时间还能因为其他事情分心分散注意力，那这段时间的冲击真是太大了。即便分散开了注意力，潜意识里也会带着愧疚——很多人还在水深火热中我这样开心地生活是可以的吗？同时这种担心中也包含着一些自私——也许下一个面对这种情况的就是我。已经不仅仅是吃饭的问题了，还有一些突发事件，如果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能做些什么平安渡过，比看急诊这类。当一些在平时看起来轻而易举无需多言的事情变得需要谨慎考虑完美避开才能保证精神和身体状态不至于崩溃的时候，除了觉得荒谬实在不知该作何感想。我们为什么需要经历这些啊？为什么要作茧自缚啊我不懂……虽然知道这种状态其实已经是有些抑郁倾向了但还是会不自觉地想。
人脑太容易被欺骗被影响了同时也很复杂难以琢磨。不知道脑子想通了和周遭终于和外部世界接轨向着正常改变哪个会先到。到底还能不能看到变正常啊？？？
太疯了太疯了……
2022年4月18日
最近看到的一些地方新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由得让人想起阎连科的《受活》。艺术来源于生活可能也不一定能高于生活，也许生活可以和艺术打个平手甚至技高一筹。比如“山西太原封控一男子被封在摩托车上，安全帽、手臂被贴封条”，这新闻看了我只会苦笑。说得通吗，都是啥呀我看不懂我理解不能。
也不懂现在是上海居民更难熬还是周边省市其他地区的人更焦虑。上海那边已经是沉浸式封闭了，而且是看不到头的，生理和心理上必定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自不必说。而周围地区的人，或者是全国其他省市的人会隐隐有一种不知道啥时候自己也会被封住的恐慌，就像我现在的心理状态，当然从最近大家都开始买米面粮油以及盒马货架上都空了许多也可见一斑。除了怕被物理性封，也怕精神上被封，这是另一个层面的事情，不过也确实在这两年或者说近好几年逐渐地慢慢渗透，温水煮青蛙。好比刚开始大家觉得健康码很正常，但慢慢会发现你走哪都需要码，而且衍生出了各种码，人码要合一，有时候码比人重要，就像是现在各种通行证比其他都重要一样。一步退，步步退，权利忍让一点，就丢失一片，退到让到最后只剩下眼前一处可落脚。
我们曾经走过那段历史，最近却发现似乎历史又要重来，这种暗藏的波涛确实很难消化。它的内核没有变，只是换了身衣服，说是螺旋形上升好像也不是，进步嘛也没有，不过是改了个包装罢了……然而与先前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我们因为互联网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了，知道别人当下都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也不会一股脑儿全相信那些想让我们相信的话，或者说，能比过去那会儿清醒得快一点吧。啊，也不知道能看见外面的世界对每个人的心理状态来说是好还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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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大家果然还是喜欢带甜味的。把昨天重新做的司康（终于加了糖）带去办公室，一扫而空，一雪前耻！然后晚上看到朋友们又拿出没放糖的版本在吃。
“我就喜欢吃少糖的。”
“我能吃出甜味。”
“麦芽糖的味道，吃了不带糖的，就等于没有热量。”
真可谓皇帝的新糖，吃过调味正确的就可以脑补出那个味儿，即便吃的就是个吃牛奶小馒头……承让承让，以后做甜品一定记得加糖！
2022年4月19日
莫名其妙丢了小区门禁卡，一直都蛮少丢东西的我每次碰到这种事就很烦躁，虽说个人内务方面仅至及格线附近，但讲实话我的物件们都有它固定的存放位置。习惯也是一种内务，是每个人独有的条理。说人话就是再乱我也能找得到，前提是不要打乱我的秩序。
记忆中印象深刻的一次丢东西是遗失了五块钱纸币。当时大概还是小学生吧，某天和妈妈去澡堂洗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叠好放在裤兜内的钱不见了。从震惊到抽噎再到号啕大哭可能不出五分钟。边回忆边懊恼，边懊恼哭得就更大声了，其中还带着嘟嘟囔囔，跟自己置气。因为顺着思绪分析，应该是穿好衣服离开前抖了抖裤子，东西才不甚滑落的，而我又没有检查柜子的习惯，“巨款”因此遗失。清晰的判断更让我捶胸顿足。妈妈在一旁安慰我，说不过是五块钱，不必如此生气。不得不说中国人在“比差”方面还是有一点天赋在身上的，妈妈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讲了一则爸爸的童年往事。
“你爸小时候也丢过钱，也是五块钱。那时候的五块钱多值钱啊，能买好多东西呢。你这五块钱丢了就丢了，下次记得检查检查放放好就行。”
大概是这样说的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我那会的五块钱比爸爸童年的五元钱肯定贬值了不少，但对我来说还是挺大的金额，而且是一整张五元纸币，不是五张一块钱的纸钞啊。要知道我在小学六年级才开始享有每天得到一元零花钱的奖励，所以这张纸币在我这里就更显金贵了。
那时候的五元钱能买什么呢？几包三无辣条？十个大号麦芽搅搅糖？一盒盗版磁带？几本田字格本？也可能我的记忆出现偏差，买不了这么多，但也确实比现在的五块钱能换取更多的物什。昨天看到荞麦说，打算给不到五岁的儿子每周五块钱自由支配，让孩子开始有点金钱方面的意识。那由此看人民币确实贬值了，不知道现在的五块钱能换来啥，但是现在的我能清晰地知道我的月工资有多少个五块钱，而我也知道家附近的超市里西红柿目前一斤超过五块钱，上海的朋友们现在买的菜都是朝着八九块一斤的价格往上走的，而这还算便宜的。
说回遗失的门禁卡，我分析应该是上班途中掉出去的，至于是骑车路上颠掉的，还是在公交车上掏口袋掏掉的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是掉在公交车上，在现在这个环境下怕是难以找到，我倒是希望掉在路面上被保洁阿姨们扫走好了，去垃圾回收站也能贡献一点热量……
想起《二十五，二十一》的最后，罗希度不小心在公交车上遗失了最后一本日记，却因为其中夹着白易辰的一张身份证被公交公司转交给了白易辰。男主终于读到女主在他俩分手后在病榻中写下的字句，都是对分手当下说出的那些决绝的话的悔恨和懊恼。而后，男主在日记的后一页，对照着女主写下的真正想对男主说的话，也写下了他想对女主说的话。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分了手，虽然他们有再见面，虽然他们有真实地面对着对方说出心底里祝福彼此的话语，这本日记重新回到女主手上，却是在二十年后。
二十年后，罗希度打开重拾的日记才发觉，年轻时本以为那些闪闪发光的回忆会是永远，没想到只是一些练习，但也因为它们曾经闪闪发光，才让后来的自己不枉此生。她走进见证过他们许多往事的桥洞，眼前浮现起21岁的罗希度和25岁的白易辰面对面说着日记本最后两页要对对方说出的话。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各自掉头离开，她也从桥洞下走出，走回到四十多岁的自己。
我当时看到这里突然爆哭，虽然能看出来编剧和导演确实已经穷尽了想表现和平分手戏码的描写和表达，甚至真的有些“多余”，但还是很感动。尤其是看到他俩每说一句，自己写的话就在旁边浮现几秒，真有种过去的时刻重新回到眼前的感觉。我想了下如果我是罗希度，看到二十年前互相喜欢的人给自己的回信，会是怎样的心情呢？这迟到了几十年的温柔话语，似乎也并未迟到。
啊终于找到机会表达了对这段剧情的喜爱，没想到是要丢一张门禁卡才可以的吗？！
2022年4月20日
每天早上一睁眼看到的东西都会让我怀疑我是生活在2022年吗？？？
央视早间新闻：23省将发放通用的交通运输通行证。真是不得不服，对这种“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的精神“肃然起敬”，因为可能是杀鸡儆猴。下一步是要干嘛呢？发粮票吗？还说蔬菜量充足，相当于每人每天有多少斤可以吃。那上海现在算怎么回事？那么多菜，种出来了不给送，送到了又说坏了要扔（明明很多看着还很新鲜），扔完了还说自己要“抢种”，咱也不懂这是什么逻辑。结果下一条新闻就是讲运输通行证的，真可谓严丝合缝承前启后。还有一个视频，“出舱”的人直接被喷消毒水。“闭上眼睛，诶好”。好个头啊，直接往人家脸上喷消毒水也不知道咋想的哦，看到评论说当初川普让大家灌84看来也没什么问题。确实，消化道也是外环境呢。
朋友圈看到一个上海的朋友说，感觉再这么下去精神状态可能会出问题，“已经有一点‘什么都没意思’的感觉了”。
没有身处漩涡中心的人确实无法感同身受，不过最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以及下午看到的一则自己经历的写实记录，让我除了抓头发和流泪不知道能做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啊我不懂，可以逐渐松开的情况下却在不断收紧，关于Omicron的宣传还停留在“初级阶段”以致那些好不容易零星解封的上海居民去了其他省市被说成“外溢”。我们的母语还能好吗？到处都是“小阳人”和“羊”，这一只那一只的。人已经不是人，人没有被当作人。
上网真是变成一种无氧气的潜水运动，是主动冲浪，却是被动憋气。此时要感谢还能分享生活的好友们，能让我在大片的窒息时刻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之前还说大家有需要可以找我倾诉，但我现在可能更需要向别人倾诉，有点可笑，更想苦笑。中午和同学对这些事讨论了半天，我们观点一致无需说服对方，我的心却无法放松下来，因为大环境如此，覆巢之下无完卵。
能做的让自己内心稍微得到平复的事情就是买了很多日常用品和吃的。网友说的没错，“手里有钱”“商家有货”“快递能发”，这三样缺一不可，如果恰好均满足，那便要及时下手。看书也可以吧，但可能发现书中所言并非虚构，莫比乌斯环了。
还好，今天晚霞很美。
节选自《我们是小小小小小的代价 | 新世界》 文/孔苏
2022年4月21日
又醒了。
好几天了，每天都睡不好，不是总在半夜莫名醒来，就是突然被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台灯晃醒，同时发现手机不在床头充电，而是在手里握着或者在床上的某处躺着。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我说我，也说手机。
太累了，身体其实已经很疲惫但大脑却很清醒，不过也不清楚是真的清醒还是在硬撑，就像是我现在看到的某些人某些网友，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傻。我这与漩涡中心还有些距离已然如此，不知道正深陷泥淖朋友们同胞们该怎么办啊。
我还是要问，我们真的一定要经历这些吗？不是吧？没有必要吧？就目前的研究来看也不至于走到如此地步吧？到底是谁不想结束疫情呢？那么多无辜死去的人，有人来为此承担责任吗？还有很多“手停口停”的人，有人为他们兜底吗？现在所谓阻止灾难所付出的代价已经高于灾难本身了，这个“阻止”这个“严防死守”的意义何在？
刚刚打“谁来”的时候，输入法自动弹出的下一个词组是“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多少人现在正拼命喊出的话，有人能听到吗？
我想一觉到天亮的希望是不是也够渺茫，
这比喻必是不恰当，
然而，
就像一些老人被骗着转运。
那是定点医院吗？
那不过是造船厂改的方舱，
面前是背靠黄浦江的集装箱。
俄乌战争刚起来的时候，虽然有深深的撕裂感，但这感觉并不长久或者说并不刻骨入髓，很容易被日常的其他事情干扰和稀释。毕竟是在远处，距离产生美，距离也淡化苦痛。而上海和现在全国其他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我无法回避。每天都让自己少看社会新闻，但那些消息就摆在那，层出不穷挥之不去。今早再看俄乌的事件，竟也觉得变成了窒息下的喘息。审视自己隔岸观火的嘴脸会觉得可笑又可悲。看到乌克兰妇女被俄军强女干在逃往波兰后因为当地法令对女性权利的限制导致她们要面对无法堕胎的结果，看到俄罗斯国内反战的教师因为被举报面临几百美元的罚款以及牢狱之灾，看到这些时，我能真的保持“隔岸观火”吗？我身处的世界真的没有这些吗？是安全的吗？权利能得到保障吗？
我不知道。
之前写到现在在这个境况下只有健康的、不需要奔波坐在家中也能保证经济来源的人尚能安身立命，暂且是安全的。而那些老去的，手停口停的，有基础疾病的，需要治疗的，突发疾病的，甚至孕妇都可能无法保全自己，而且很明显是被抛弃掉的。那么我要首先保证自己的健康，不能倒下。希望自己今天能睡个整觉。
感谢书籍，予我内心片刻宁静。
2022年4月22日
午休外出散步大概只有20%的意义在于散步，其余是，我需要晒太阳。
越是难过越要晒太阳，管太阳有多大外面有多热有没有同伴一起，释放压力才是宗旨。事实上感觉前一天中午的日光浴有点作用，昨晚夜间竟然只醒来两三次，对这个频率我已经很满意。路上刷到vivi新发的视频，是对《Severance》的解说，没看到一半就被剧情吸引去查找资源。在这种时刻确实需要其他的娱乐来分散注意力，但仔细想想我们是不是也正是在这些格子间里生活，或者说，生存。
午休起来看到荞麦发的新来信和她对此的见解，在阅读的过程中我频频发笑。不是嘲笑，也没有看不起谁的意思，生活都是个人的，谁也不能替谁过日子，只是感觉每个人对婚姻和恋爱的感受和想象确实大相径庭。比如来信人自己对婚姻就有无限遐想，需要持续恋爱中的粉红泡泡。确实无可厚非，如果伴侣也和她频率一致倒也可以，但事实上可能很难做到。能如胶似漆如初恋般过日子的夫妻应该屈指可数？（也可能是我接触到的样本不多）不过就拿我自己来说，一个人生活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一个人，有时候面对自己也像是面对另一个人。人的态度是流动的，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什么是自己现在愿意做的，什么事情是自己突然间厌恶的。好比刚交房的时候，我进行了一次大型消费来装饰家，不过在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消停了，一是觉得没什么空间折腾，二是还有更多想花钱且自认为值得花钱的地方（物欲的漂移），三是懒得弄。另外对于做家务，一开始的频率是每周扫地拖地，在我跟表哥说了这一点后，对方回复道：厉害了。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这三个字的意味——打扫卫生太麻烦了，这不是我真正想花时间去做的事情。懒，确实可以作为很多事情堆积眼前却不愿动手做的原因（于我而言）。所以如果现在觉得操心这件事很累，同时觉得这件事似乎很重要、需要做，但心里明白做不做也无所谓，那我就会把它放一放。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说吧。我们不是在真空中生活，日常中的各类碎屑会挤得人无处可逃，最后可能就剩下“躺平”了。
说到来信人提到的纪念日，我突然想起3月初去杭州的时候，在酒吧问朋友你生日几号来着，6号还是8号，对方说，是9号。我内心：啊，两个选项都错的，还不如不问，我这要是她对象，可能会被就地开除吧。所以我个人真的没什么仪式感，之前为了记住好朋友们的生日，给每个人的备注后面都写上日期，后来日子过了我才反应过来没送上祝福。就是说有个备忘录也可以，重点是要有这个心思去看备忘录。两年多前每个周末保持一日三餐做吃的可能就是我最大的仪式感了，而后来也变成了糊弄大师，现在认真做吃的多数属于心血来潮，或者是一种想在社交上提高参与度的表现？我本人真是越来越“投机”了……
尽量松弛。这应该是我的年度词汇。
在微博看到了网友们自己创作的作品，感叹大家真是有一颗幽默又坚韧的心，同时心中高呼Bravo！虽然我知道这些很快就会被删除（已经被删了），还是想推荐给各位。
它们分别是：《再见语言》《某 yuè zhī shēng》《2022，开心点儿吧上海》。
2022年4月23日
昨天睡得很晚，到夜间发现《某 yuè zhī shēng》果然被全网删，但还是看到大家在转发，很感动但也觉得心酸无奈。终究是容不下任何声音吗？
最后那条录音，是居委工作人员和电话寻求帮助的老人说：“于老师，您的问题我已经书面上报过，电话打过无数次。我也不知道上面怎么弄的。我比您更难过，您看到的是您这一个家庭，我看到的是无数个家庭。于老师，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唉，心碎了，心再碎一次，再被揉烂一次。
早上很早醒来，刷了两个多小时的微博，也转发了很多条微博。现在求助的信息已经不像上周那样铺天盖地了，但应该还是有的，只是未被发现，而更多的是一些匪夷所思的操作。读到一条关于方舱隔离的对谈，讲的是那里的老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以前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老人的人，有想过这样的管控造成的后果吗？有一位高血压的爷爷因为断药都失明了，后来联系家人，回复说好歹命保住了，真是后退到只要活命。我们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啊？这些花甲古稀耄耋鲐背的老人们，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啊？他们受过的苦，还不够多吗？
活着，我想。要好好活着。
起来吃了早饭，做了面包，窝在沙发上睡了午觉，收了快递，洗了澡，涂了指甲油。尽我所能地做了一些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看到上海的朋友们说准备跟团买燕麦奶，还炖了鸡汤，立刻点赞并建议可以把喝不完的鸡汤分装冷冻作为高汤使用。越是难过越要尽可能好好过，这也是反抗！四月初的时候，关注的美食博主在公号上更新了关于土豆和胡萝卜入菜的做法合集，看到下面的评论和回复只觉得激动和感动。当时正是满目疮痍的时候，看到大家在这么艰难的时刻还在努力生活和生存，尽量保有尊严和体面，真的让人动容。而近两天内心活动更复杂了一些，或者说，我从一开始只有浮在表面的心慌，到现在逐渐沉了下来。如果难以逃离这个环境，那就要把手中的东西用起来，最大限度地规避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有老人、婴幼儿和孕妇的家庭，可以考虑囤一些药品和日常用品，尤其是需要持续服用的药物（降压药、止痛药、胰岛素等等），还有婴幼儿的退热贴，如果能买到布洛芬等退热药也要囤一些，另外基础维生素也可以买一些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在此分享一个关于食品囤货tips的链接，供参考。
请点击最下方的阅读原文。
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补 / 2022.4.22
在发034这一期之前就想好了，要把很多大量来自我自己对最近周遭的感受的文字都改成白色，表面上隐去它们。（现在想想这算是自我阉割吗？我陷入思考。）一是不想给朋友们造成的很多心理负担，毕竟谁都不愿意看那么多负面又真实的内容，二是自己在怀疑，有必要将这些都给别人看吗？但记录是不会断的，我也打破了这几年基本上不在朋友圈发表个人态度的习惯，近几天发送了几条对时下社会现状和政策看法的动态。后来发现，果然没多少人看，即便有互动，基本上都是以前的同学，没有现在的同事。可以理解，都是社会性动物。
将字体变为白色之前也做过，愿意看的人自会找到方法来阅读。突然想起用白色写字这个方式有点像上学时读到的一则故事，一个人在狱中为了避免狱警看到自己写东西，就都用牛奶代替墨水书写，是说加热后字会显现。一时忘了这讲的是谁，今天一查，竟然是列宁。哈哈哈哈，我和他行为上的互文（暂且这么表达吧，我是抬高自己了），真又是一个行为艺术，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