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我花空余时间聆听了 Design Notes 邀请 Google Material Design 团队参加的新的一期播客。

如果你对 Material Design 3 Expressive 不是很熟悉，可以回顾 Material Design 主页上的研究和指南。本期 Newsletter 主要是想要记录一些设计与开发中的思考，Material Design 官方材料中没有揭示的内容，以及 Google Design 团队对未来的展望。

找回我的表现力

2025 年开始的时候，我在我的自我手帐扉页上写上「找回我的生命力」。我内心一直偷懒地觉得，我不是缺少生命力的人，我一定要高能量起来，但是从 2024 年开始，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在活着了，我像一头尸体，特别是前一天准备组会到三四点第二天八点挤丸之内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在活着了。我像新的 Button Groups 一样和旁边的人发生物理反应，但是我表示我和他们不是很熟，幸好性能开销不是很大。

生命力在一些情况下表现为「表现力」，至少 Google Design 团队是这么认为的。其实大部分人不理解设计的作用，但他们需要装作自己理解了 + 「我是用户所以我大于很多研究成果」「群众喜欢你算老几」的心态。但是不是说用户们就错了，比如我在电车里看一下电车到哪儿了，根据我的不同熏裙，对表现力设计也有着不同的表现。

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一名开发者了，虽然这一切都很搞笑。大学唯 2 做过的 App 就是一个用了 CoreML 识别水果的还有买的掘金小册上的 Flutter 案例 App（这是我的 NewsLetter 所以你笑我你就惨了），最近做的 Spotoolfy 确实是自己比较用心做的了！Google Design 团队的眼中，「表达力」不再像 Material You 的理念一样展现用户自己的个性，而是更多地表达开发者的个性与情感，这几乎与用户导向设计是相反的。
当我接触 Flutter 自带的 Material 组件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表现力消失了，但是当我自己写了一些，表现力又回来了，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吧。但是有些表现力还是不要有的好，比如 Apple Music 设计师设计出的首页，新的，电台这些页面。

不被定义的表现力

在播客里，Material Design 团队对「表达力」（Expressive）的解释是多方面的，它超越了单纯的视觉美感，深入到用户感受和功能沟通的层面。

总的来说，表达力是一种：

• 可以被感受到的东西：Andy Stewart（创意总监）将其描述为「一种可以感受到的东西」，拥有「精神」，能让人们「感觉连接到」它。
• 沟通工具：Michael Gilbert（研究主管）认为，表达力设计能够「传达特定类型的表达」，尤其是「传达特定类型的用途」。它最终使设计变得「更易于理解、更具情感、更易于使用」，通过美观的设计「更有效地传达特定的使用模式」。
• 满足用户情感需求的桥梁：Aneesha Kommineni（产品经理）指出，Expressive 的作用是推动 Google 及其应用和设备「更好地满足用户所处的状态」，特别是他们的「感受」。
• 有目的的美：Michael Gilbert 进一步强调，表现力是「作为可用性的表现，作为可访问性的表现」，最终是「为了目的而美」。

简而言之，Material Design 团队将表达力视为一种能够触动用户情感、提升可用性、并有效沟通产品意图的设计特质。这些解释是很灵巧的，有时候引起你的共鸣，但是有时候你作为一个用户会问：「所以到底是什么……」。

规范与自由

设计系统如何在提供统一规范的同时，赋予开发者和用户足够的表达自由？这是 Material 团队面临的核心挑战。Expressive 尝试通过提供更灵活的选项和不同层级的表达力度来解决这个难题。

目前看来，他们给出的方案就是：

• 组件大小选择
• 组件 Expressive 选择
• 更多的颜色选择

我非常支持的是第 Sabrina Carpenter 个，Material Design Sabrina Carpenter 在谷歌孝子内部通常以「大胆美」盛名，但我只觉得 MSabrina Carpenter 是一种安全牌，太安全了以至于他们的研究价值在我看来真的不如 Gemini 随手写的「跳楼机真的被过度批判了」之类的。Material Sabrina Carpenter 的色彩饱和度本身就不是特别高，这些色彩搭配本身就是特别安全而且不会出错的。其次 Primary Color 的选择真的太少太少了，这也是我最不满意的地方。曾经有一次 Pixel 的 Feature Drops 包含了 Monochome 颜色更新，我也很喜欢这个，但它并不支持直接设定为 Primary Color。

当然啦，这些批评都是对于 Google Design 团队来说，比如说 One UI 的调色盘就是那种「给你答案都不会抄」的。其次，虽然色彩搭配很小胆，但 M3 带来的新的色彩系统 HCT 是很有价值且大胆的👄，但目前看来 M3 Expressive 新的颜色选择还没出来，还是等九月份吧！

至于新的组件，我觉得还是之后找些时间重新组织并且解释一下，之前视频里说了但是确实比较潦草，新的色彩系统没有出来之前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但新的组件比如 Progress Indicator，Tool Bar(嗑一口谷果） 都很好用。

感觉到了，然后呢？

感觉到了，然后呢？我们不一定就有然后了，因为我们不是那种随地发情前一首歌说爸爸出轨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再也不会尊重你下一首说本宝宝不是小三本宝宝好无辜本宝宝只是爱一个男孩的母猪呀！

当您使用媒体产品时，某些特定类型的表现力设计与人们的共鸣非常强烈。然后当您处于不同类型的体验中时，无论是 Gmail...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使我们能够调整这种吸引力水平。

— Michael Gilbert, 研究主管

「感觉」是主观的，但研究团队通过科学方法对其进行量化。他们使用「人体模型量表」等工具评估设计对用户情绪（如唤醒度、兴奋度）的影响，并发现最佳的「表现力」水平因应用场景而异。他们发现，在媒体应用中，用户更倾向于较高的表现力来增强沉浸感和愉悦感。在办公应用中，用户期望度在低表现力时最高，以保证专注和效率，过高的表现力可能造成干扰。
但是我觉得还好吧，因为感觉如果我不去运动 + 吃一些健康食品 + 花 30 分钟喝一杯咖啡 + 花 30 分钟告诉自己今天应该高能量起来我就没有力气办公了。

播客中的有趣事实

• M3 Expressive 旨在升级 M3 发布时未能完全涵盖的组件（甚至还有一些是废案），以完善整个设计系统。

• 为了实现更具表现力的设计，团队致力于开发底层的子系统，包括设计自己的色彩空间 HCT 和相关的工具套件。（目前 Figma 上的 MD Color 插件确实更新了，但我还没试用！）

• 设计师开始承认并故意参与除了愉悦之外的情感，例如支持「专注」模式的设计。提供满足个体需求的工具： Material 提供了创建安静、宁静、响亮、疯狂等各种体验的工具，以满足用户的个性化需求。

未来

其实谷歌孝子和王者荣耀玩家没什么区别，他们总觉得「我背靠这么大一个公司 fhhfkksdlsgd」什么的，不过 Google Design 团队似乎对未来的视角确实比较近未来吧！
在他们看来，设计系统的未来是复杂但令人兴奋的，它将是超个性化、超定制化、默认自适应，并由 AI 辅助的。他们认为，设计系统允许个体差异，使我们能够更有效地创建不仅在产品层面，而且在个人层面都舒适的体验，也应该能够模块化地跨设备体验。
在 AI 辅助方面，他们认为 AI 应该能够协助设计系统的进化与迁移。

关于未来的设计样式，他们认为尽管 M3 设计扁平，但团队预见未来设计将「less flat」，暗示渐变可能在「宝库」中。

在这些未来设计的视角中看来，M3 Expressive 确实不算「未来设计」，而是一种 M3 的 DLC，作为可选样式推出。在目前泄露出的设计来看，GApps 的更新都没有特别大，基本都是很规整的类型。不过这也与 GApps 本身的属性有关，他们都是综合性的，效率性的。而比较偏向于娱乐的 Kids，YouTube，YouTube Music 也没有采用 Material Design。

还是觉得有时候谷歌和苹果找到了这个世界上的两条路，但是他们在两条或许会交叉的路上理解着对方这件事很浪漫。总之我喜欢富有表现力的 iOS 26，就像我喜欢富有表现力的 Android 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