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hashmashana 意外地和马鞍山很像,怎么这样!
听 ict 想到小时候,妈妈问我要不要去东边(濮塘)看荷花,我拒绝了。我没有后悔,但现在我跑得停不下来了,总是想到那一天的荷花会是什么样,摸起来是 Indigo 那样,湖面深蓝但又漂浮绿色。

FJM 从马里兰到纽约,到西雅图到 LA,Oklou 从法国到伦敦,还有哪些尼日利亚移民的孩子,那些从一个中国到另一个中国的,从亳州到北京的(亳州和北京能算一个中国吗?),新的老的城市成为伟大的火葬场。

外公死在 玄武湖,骨灰在葛羊山。他是 ice cream tracker,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会给我买甜食的家人——虽然不建议,因为他也死于胃癌。外公从珍珠园骑车到火车道上的哪家肯德基给我买限定草莓味蛋挞,我骑车到火车道上的另一家肯德基在百里守约发布的那一天跟他用纸币买了两份吃的就在一起了。和外公的一切相比,这太轻浮。或许内敛的县城女式青春没什么不好,就像嘘了个去的年华一样。

关于人生里更深的东西,归属政治宗教什么的,「在哪活得开心」って,这些内容想了又想却无法组织,也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人能了解。Chilichill(在她们还能有情感时)承认了矫情,原始的惆怅与「非真实的痛苦」,algos 也确实是 Nostalgia 的词根。我可以像她们(辽宁人和日本 -> 中国人)一样质疑但承认吗??

追逐但走远了,还是靠近?My Blood 里的那一些,迁徙与重塑无法修补之物,10000 Drops 里「Ocean climbed into my mind so I tried to bottle it all」,眼泪的质地是否已经改变?Shaboozey 从弗吉尼亚出发,向西部出发,但并非什么解放,而是着所有的悔恨,死在高速公路上。

另一个 Ocean 说他喜欢城市。但城市应该大到什么板块,又细腻到什么力度?New York 和 Perfect Strangers 好像已经把所有故事说完了。

L.A. is home, but I am ready to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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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能从那样的情感里走出来吗?这些音乐只是陪我在火葬场里坐了一会儿。人们总是说漂泊者以世界为家,但现在的家的实体感又无比强烈。

葛羊山在记忆里
护照在瑞典驻东京大使馆
人在中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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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既是毁灭,也是解放
Father John Misty - Mahashmashana